陳真和劉振聲 誰是霍元甲的真徒弟

在李連杰主演的電影《霍元甲》中,出現兩個拜師學藝的人,雖是稍縱即逝,卻也報了姓名。讀者更熟悉的香港電視劇《霍元甲》,其中還有大名鼎鼎的弟子陳真和劉振聲。那麼,到底誰是霍元甲真正的徒弟呢?以上所提四人中,惟有劉振聲是真的。

霍元甲的徒弟有不少,其中一部分是他的家鄉——天津衛南窪小南河村人,比較有名的就是劉振聲、張文達,還有邊雲山。霍元甲去上海打擂時,邊雲山剛剛成 人,非要跟著,霍元甲沒讓他去。1982年,我採訪邊雲山時,他老人家已是九十歲的高齡,詳細地向我介紹了劉振聲和張文達的故事。

劉 振聲本是河北省景州人,早年喪父,與母親相依為命,生活十分貧苦。小南河有一位吳姓者,身高力猛,又行大,人稱大吳老。大吳老是個單身漢,靠販牛為生,常 去景州買牛,經人撮合,娶了劉振聲的母親,劉振聲隨之也到了小南河。劉振聲喜歡使槍弄棒,很快就拜在霍元甲的門下,跟他學習武術。后來,霍元甲去天津衛謀 生,劉振聲也跟了去。因劉振聲習武能吃苦,胳膊上的功夫相當厲害,被人稱為“鐵胳膊劉”。

當年小南河村東的邊村有一個天主教教堂,劉 振聲的母親受人引領,加入了天主教。庚子年間,義和團起事,見洋人就殺,后來發展到洋毛子二毛子都殺。所謂二毛子就是天主教教徒和幫助洋人做事的人。邊雲 山老人當年講述說,那天是太陽快要落下去的時候,忽然有人喊義和團的人進村殺二毛子來了。頓時,有天主教徒的人家都嚇壞了,到處東藏西躲。大吳老跑得快, 躲進了南場,劉振聲的母親卻沒能逃掉那一劫,丟了性命。

霍元甲的另一個得力門徒張文達也是小南河村人。霍元甲去上海打擂時,劉振聲和 張文達都去了。英國大力士奧皮音被嚇跑,上海百姓雖歡呼雀躍,終於得以揚眉吐氣,卻又因沒能一睹霍元甲的武功風採而備感遺憾,擂台之下每天都人來人往,川 流不息。霍元甲為讓上海人一飽眼福,命張文達假冒山東武師,上台比武。從此,人們就都戲稱張文達是山東張。

張文達的兒子張鳳枝今年已 98歲。他老人家會木工活兒,當年我在學校任教時,他老人家專門給學校修桌椅,曾跟我說,小時候見他父親在院子裡練功,手腕粗的白蠟杆抖起來能像柳枝一 樣,一聲喝喊,能用白蠟杆挑起一包糧食。至今,張文達的后代們一個個還都是膀大腰圓,英武剽悍。

至於陳真,絕無此人,那是香港電視劇虛構的一個人物。

最得霍元甲真傳的還要說是他的次子霍東閣,很多地方比霍元甲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

圖說:甄子丹在《陳真:精武風雲》中,向一代功夫巨星李小龍致敬。龍祥/提供
集合當今華語影壇編導演三巨頭:《無間道》系列名導劉偉強、香港票房名導陳嘉上編劇、功夫巨星甄子丹主演的動作大片《陳真:精武風雲》,即將在中秋節檔兩岸三地與東南亞同步上映。劉偉強坦言該片的武打動作設計,是要向一代功夫巨星李小龍致敬。
《陳 真:精武風雲》堪稱是李小龍經典作品《精武門》續篇。甄子丹透露:早在1995年他就因主演港劇《精武門》演過陳真,當時就潛心鑽研李小龍的截拳道、雙節 棍等招牌絕技,如今加上他本人多年擔任動作指導的心得,將融合李小龍動作風格,結合柔術、摔角、混合格鬥等武術之大成,淋漓盡致呈現在大銀幕上。
「我演的陳真一定會有李小龍的影子、情懷、味道。但這次我是希望能向他致敬,同時還融入個人理念、打鬥風格。可以理解成《陳真:精武風雲》,就是李小龍版陳真的全面升級版。」甄子丹說。
這 回甄子丹詮釋的陳真不再是原本性格剛烈、充滿爆炸力的人物,而是與日軍鬥智鬥力。他親自擔任動作指導,在動作設計方面,揚棄飛天循地的鋼絲特技鏡頭,而以 硬橋硬馬真功夫打出真實感。尤其片尾陳真獨闖虹口道場的高潮一幕,甄子丹使出空中連環三飛踢和騰空360度旋踢等甄氏絕技,以一敵百痛擊日寇。他打到脫上 衣,亮出雙節棍對決,招招精彩,有如李小龍上身。
電影《陳真:精武風雲》描述的陳真是從歐洲戰場返回上海,喬裝為旅法紳士,企圖瓦解日軍暗 殺組織的愛國志士。導演劉偉強表示李小龍飾演陳真,幾十年來,一直時留給全球華人影迷一個銀幕民族英雄的經典硬漢形象。但這次,他將精心經營及塑造一個更 新更鮮明的「陳真」形象。「營造得非常有型,無論性格上、服裝造型上、以至他在不同場合出現的各種形態,都是有一種『型』的感覺。新的陳真仍舊會穿他招牌 的白色中山裝、使用雙截棍。他在夜總會工作時又會彈鋼琴,感覺很時髦、洋味,他是個有很多面、立體的人物。加入很多新元素,不想令觀眾有覺得有舊的感覺, 新舊之間要取得平衡。」
《陳真:精武風雲》描述武術宗師霍元甲大弟子陳真,當年為報日本人毒殺師父之仇獨闖虹口道場,擊潰東瀛武術高手。震驚上海後,他在「精武門」前凌空躍起,迎向列強子彈的一瞬間,人間蒸發。
然而陳真(甄子丹飾)並未死,(難道當時已發明防彈衣?這點我不解!)他潛往歐洲戰場當華工,在槍林彈雨中協助法軍對抗德軍。當眼見同胞平白捐軀異鄉後才猛然覺醒,原來自己的戰場還在是列強瓜分的中國。
闊 別七年後,1925年的上海表面上歌舞昇平,實則是為侵華做準備的日本恐怖暗殺軍團橫行下,一片腥風血雨。陳真以旅法實業家身份化名重返上海,白天在黑白 兩道通吃的上海灘大享劉爺(黃秋生飾)所開的卡薩布蘭卡夜總會裡,周旋紙醉金迷人群。晚上則過著另一種出生入死的人生,暗中調查日軍情報機關陰謀,並以一 身的膽識與功夫,營救被日軍鎖定暗殺的仁人志士。
當他發現無法力挽狂瀾時,被迫在光天化日下一人挺身而出。就像當年一樣,單槍匹馬直搗位於虹口道場的日本情報機關總部,誓言再與日寇一決死戰,為國家的危難灑熱血。